李倩云并没有阻拦白诗云和杨靖的离去,而是颇有耐心的注视着已经完包扎好的张乘风眼中尽是复杂的神色。
“听说蒙无涯闭关了,如今你可是青城派的掌门呀!适才多有得罪。”李倩云谈谈的笑道。
“你肯放过我们?那倒好!”张乘风笑道。
“你的败月剑恐怕我还是破不了,我不知道我的鸵鸟是不是你们射死的我倒是不是在追究了。”
“好,那肯接过了吧?”张乘风看着地上躺着无数的犀角兽。一旦引发战争的话将是一场苦战。
“我可以放过你不过有一个人可没放过你,你们可要小心了!”李倩云冷冷的说道。
“谁?”
“前方三里,龙战天!”
张乘风闻言也是一惊,当年“刀圣”就曾在蒙无涯的大寿之时曾来夺取‘逐日刀’未果,如今不知对方是如何知道自己将要去盐湖城竟然半路拦截来了。
“好,多谢提醒!”张乘风一脸严肃的说道。
“嘿嘿,其实我适才也是试图你们前去,想不到你真的有拜月剑,或许你们真的可以打败他吧。”李倩云说着上前两步将一品丹药抛到张乘风面前说道:“这是我鸵鸟山庄的独门迷药,对你的伤有好处的吧。”
“谢了!”张乘风接过玉瓶,转身看去,原来白诗云和杨靖三人并没有走远,其实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心张乘风一人独斗的,还是那时对方的攻击太哦过与突然了,他们实力有限迫使以退为进,二来也是不给张乘风已过多的压力。
看到这边的和解,三人立马敢了过来。
“祝你们好运了!”说完李倩云鲜衣飘飘而去,又看到几十头犀角兽也是站立起来有秩序的退去,一边的蓝衣汉子心有不甘的瞟了四人一眼也是挥手示意大家退去。
一时场中留下一片平静。
“掌门师兄没事吧?”白诗云看着手上缠着纱布的张乘风关切的问道。
“皮外伤不碍事的,只是.....只是前面大敌当前。”张乘风叹声说道。
“平武门的吗?”杨靖问道。一路走来杨靖见到的都是张乘风的潇洒和随意,可是在刚才的战斗中几乎部都是他一个人在扛着。
“刀圣!”说完张乘风手中握紧逐日剑向前走去。白诗云和福海一时对时间愁云聚眉,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波平一波又起,路难行!
岳阳。
武侠馆中,曾折枝一脸的不甘跪在曾如山的面前,唐小柔将自己如何被曾折枝轻薄的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
厅堂上沈大刀和武侠馆的众人张口结舌,面面相觑。
大厅里鸦雀无声,静的可听见一根针坠下。谁都未曾预料到,丁曾折枝竟会干出这种事来。
多年以来,正规的男女之事都如金科玉律一般,在人们心中不可颠覆。莫说正道各派,就是魔道中人也对此忌讳颇深,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曾折枝那一行径与禽兽有何差别?
就凭这一点,他刚才所言已触犯天条,足以一死。曾折枝魁梧的身躯微微震颤,显然在极力压制胸口的怒火。
曾如山他低沉着嗓子,问道:“枝儿,小柔所说可是真的?”
曾折枝看着祖父须发皆张,宛如一头正处于暴怒边缘的雄狮,却依旧勇敢的点头,轻声回答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小柔此身已属折枝,这个在我心中从来都没变过。”
厅中没有人说话,大家都被这对曾折枝的表白惊呆了。
“孽障!”曾如山双目喷火,扬手打在曾折枝的怒颊上。
曾折枝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顿时浮现起五道血痕,唇边渗出一丝血迹。
他却没哼一声,仰头凝视着怒其不争的父亲,徐徐道:“爹爹,儿子的性命身体都是您和娘亲给的,您若要杀,儿子绝不会有一句怨言。但是我喜欢小柔是上天注定的事实。”
而曾折枝的母亲和兮见爱子被打,疼惜至极,泪水夺眶而出道:“有话不能好好说么,非要这样谩骂殴打?”
雄风对曾折枝的痴情倒是不得不佩服,想起当日在逃走之时他还不忘解开小柔的穴道来。反观唐小柔对曾折枝的遭打直接是一副你自己罪有应得的神色,对曾折枝的痴情一凡的厌恶,不时的往雄风这边考了过来,就怕曾折枝会向自己扑过来一般。一时雄风担当起搂抱她的角色,看的曾折枝十分的愤怒,其实他现在仍然不知道雄风是谁,他是谁。
而沈大刀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倘若非曾折枝乃曾如山之子,他早祭起大关刀将其碎尸万段了。勉强克制住冲动,大怒道:“曾师兄,管不好自己的儿子也不必在儿子显威风啊,事情既然过去了做的,有什么不痛快,打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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