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屈服吗?”
章朗又摘掉了罗威的肝脏,疼得这个大悬赏犯浑身抽搐。
“你做梦!”罗威钢牙紧咬:“有种就杀了我!”
说着,罗威狞笑一声:
“但我知道你不敢,我的能力是空前绝后的,要是我死了,你就再也找不到能帮你完成任务的人了!”
“你高估了那个任务对我的重要性。”章朗看着罗威:“无论你帮不帮我,这次任务你都要死,如果现在按我说的做,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呸!”罗威啐了一口唾沫,飞到半路,章朗轻呼一口气,将那唾沫吹了回去,啪叽一声飞进了罗威自己的鼻孔,猝不及防之下,罗威被呛得打了个喷嚏,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看着罗威残缺不的肢体,章朗微微皱眉,他如果继续折磨下去,绕是这位大悬赏犯,恐怕也撑不住,要被他玩死了……
而罗威,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死亡,却毫无惧色,只是忍痛狞笑:“怎么?不继续动手了?怕杀了我没人能帮你融合魔魂了吗?哈哈哈哈,你这个疯子,也有瞻前顾后的时候啊!”
看着罗威得意的样子,章朗冷笑一声:“我知道你的倚仗是什么。”
说着,他转过头去,看向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子。
这一个眼神,让本来张狂的罗威,顿时脸色发白,还不等他做出如何反应,章朗已经对那个男子伸出了手:“过来!”
眼镜男哪里敢违抗,乖乖的走上前来。
章朗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卡里,当前拥有一百零七项强化,其中有一个罕见级的火之强化叫做复活卡,能够复活在本次任务中死亡的一位队友。”
说到这里,章朗看向了罗威:“就算你死了,他也会在回到祭坛后,复活你对吗?”
这话说完,不只是罗威,连眼镜男卡里都开始浑身颤抖,担心章朗会把自己灭口。
“交出来吧。”章朗对着卡里摊了摊手,后者乖乖的拿出了复活卡,通过队伍里的商人,交易给了章朗。
这一下,彻底断绝了罗威生存的希望。
而这还不算完!
夺走了复活卡之后,章朗又拍了拍卡里的肩膀:“你还有一项独一无二级别的治疗技能吧?看着自己的老大受苦,忍心不用吗?”
“这……”卡里浑身颤抖,章朗把他往前一推:“治!”
卡里哪敢怠慢,立刻对着罗威释放治疗术。
“不……卡里你干什么,不要!”
可是身体残废的罗威根本阻止不了卡里,随着温暖的光芒笼罩,罗威感觉浑身的伤口都开始发痒,伤口开始愈合,丢失的脏器和肢体也开始再生。
随着罗威的双手再生出来,他立刻抬手打向施展治疗术的卡里,可是章朗早就看出了他的想法,提前抓住他的手腕,阻断了攻击。
“看来治疗得差不多了……”章朗眯缝起眼睛看着罗威:“咱们继续吧……”
古希腊传说中,为了惩罚盗取火种给人类的普罗米修斯,宙斯把他绑在山崖上,让巨鹰每天啄食他的内脏,然后第二天长好,如此周而复始,忍受无穷无尽的折磨。
对于罗威这样的横人来说,普通的折磨并没那么可怕,就算真挺不过去,大不了一死了之。
可是把你折磨得半死,却又片刻间治好,重新再来一次,这种无休止的痛苦所带来的绝望,远不是一般的酷刑可比!
“独一无二级别的治疗术,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能治好如初,冷却时间只有五分钟,很方便的技能。”章朗看了看徽章上显示的时间:“现在距离任务结束,还剩一小时二十六分钟,刚刚那样的痛苦,我至少还能让你体会十七次!”
说着,他就对罗威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五分钟的时间,对于普通人来说很快,但是对于水属性高超,神经极其敏锐的英雄来说,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章朗能在一秒钟内在罗威身上切上一百刀,而罗威,就算不开时间领域,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每一刀带给自己的痛苦。
这是世界上,最难忍的煎熬……
与此同时,在数千公里之外的二号和四号星门,通过视频转播,眼看着罗威被大卸八块,又瞬间治愈的萨曼和狄安娜,也不由得感觉一阵脊背发凉。
他们并不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看到章朗用毫无人性的方法,折磨罗威,这个申族四号祭坛的坛主。
纵然罗威不是什么好人,但大家好歹都是申族的同胞,算是战友。如此残害友军,让章朗在两位坛主的心中,留下了一个凶残而疯狂的形象。
要说罗威也确实硬气,在如此的折磨之下,仍然没有妥协。
但是一次次的消耗,还是让他的精神不堪重负,最终,在距离任务结束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时候,罗威的精神防线终于崩溃,没有抵挡住詹妮弗的能力,被成功控制了。
在章朗的命令下,詹妮弗控制着罗威,把章朗手中阿加雷斯和巴尔的魔魂,一起附着到了虎啸之上,和原本凡迪伽罗的魔魂融合,成为了新的终极魔魂。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章朗履行了诺言,给了已经神志不清的罗威一个痛快,随后目光扫过第四祭坛的其他人。
被他看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但没有一个人敢逃跑。
之前罗威和章朗的战斗过程,让他们确信,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逃不掉,耍小聪明也只会死得更快而已……
“我知道你们都是背着赏金的人渣。”章朗的语气很冷:“但是申族还需要你们。接下来,作为一个普通的祭坛,继续战斗吧。如果让我发现,谁的赏金又升高了,我不介意赚点外快!”
言罢,章朗腾空而起,发动虚空踏月,转瞬之间消失在天边。
而直到彻底看不到章朗的身影,四号祭坛的众人,才长舒了一口气,齐刷刷的瘫坐在地上,浑身冷汗,喘着粗气,再也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