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阿嗣走不出思维的误区,公孙无忌又道:“这就跟作战是一个道理,想要杀敌,必先摸清楚敌人的底细。
咱们学到了精髓,日后无论是面对秦墨,还是面对其他敌人,都能够从容应对!
这就是走敌人的路,让敌人无路可走!”
“舅舅说的是,是朕着相了。”阿嗣道:“六扇门的确需要改变了。”
说着,他看着公孙无忌,“不知道舅舅可有想法总领六扇门?”
公孙无忌一愣,紧跟着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微臣没有这个想法,陛下,微臣虽然有点小聪明,却不足以总领六扇门。
多谢陛下信任,只不过微臣不敢耽误陛下大事,还是在行物色比微臣更适合的人!”
他已经是辅佐大臣了,还要总领六扇门,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要是早个十几年,他肯定会高兴的点头,现在,他半点想法都没。
阿嗣也没多说什么,“既然舅舅不愿意,那朕也不勉强了。”
“微臣告退!”公孙无忌连忙告退,生怕自己这外甥又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阿嗣坐在龙椅上,心烦意乱,他想去找父皇,可是转念一想,总不能事事都去麻烦父皇,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这国家未来还是要他一个人做主的。
“这是对朕的考验,无论如何,朕都要经住考验!”阿嗣攥着拳头,“八哥,你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吧,我一定会抓住你的!”
......
公孙无忌的动作很迅速,安抚了惶惶人心,也安抚了大明鸿胪馆的人。
国与国之间,只能让出更多的利益。
他心很累,回到府上,天已经擦黑了。
甚至有人提议,要开始宵禁。
自大乾傲立与世,京城就成了不夜城。
宵禁?
让大家又回到无聊的晚上?
怕是没几个人答应。
大乾的夜晚,才是消费最高的时候,要是宵禁,京城今年的税收不知道要少多少。
“爹,怎么样了?”
公孙敏连忙给父亲倒了一杯茶,他已经从西域回来了,这一次没有功劳,可以说,白去了一趟。
“还能怎样?”公孙无忌心累道:“这些人太难缠了,大明的官员很难打交道,比咱们的人难缠多了。”
“您说,这件事的幕后真凶是谁?”
“我若知道,早就去查了!”公孙无忌无奈道,相比十几年前,他也老多了,前几日刚过了六十大寿,虽说老而弥坚,但是当值回来后,那种疲倦感却是丝毫不作假的。
“看来有人希望咱们跟大明继续开仗。”公孙敏道:“这种事要是来第三次,我估计,大明鸿胪馆真的要撤走了。
那时候,咱们大乾就彻底成了笑话了。
背后的人,不单单是想要挑起两国之间的矛盾,还想打击大乾作为天朝上国的威信。
再加上大乾刚输了大战,正是威信最低落的时候。
我听说,有不少西域胡商,决定转道去大明做生意!
民间也说朝廷开始走下坡路了。
甚至还有人说,陛下......”
“慎言!”公孙无忌制止了他,“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情,与你我无关,你若是在家里闲的没事干,不如去皇宫里,让陛下给你找个事干。”
公孙敏干笑一声,他现在的确闲的蛋疼,紧跟着他掏出一封信,“爹,大哥的信!”
公孙无忌急忙拿过来,检查了一下火漆,一边拆信一边道:“这混账东西,还知道我这个父亲?”
等拆开信封后,里面有信还有厚厚一沓照片。
照片中,是公孙冲跟孩子的合影。
那个碧眼金睛儿,如今也长成了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依稀可以看出自己曾今年少时候的样子。
“好小子,长得跟他阿祖年轻时一样风流倜傥!”公孙无忌咧嘴笑道。
公孙敏也道:“这么些年,大哥也没有再成家,就守着这个孩子,过的当真苦。”
“苦吗?那都是他自己选择的。”公孙无忌摆摆手,“能活着已经不易了。”
他看着信,信上公孙冲说他已经请命调去了大明偏僻的城邦当官,让自己不要担心。
公孙无忌有些鼻酸,“这小子,知道了又如何,老子都已经做好了万的准备!”
他知道,公孙冲是害怕他为难。
毕竟两国建交,如果公孙冲继续在朝廷任官,迟早会被熟悉的人发现。
一旦得知公孙敏在大明担任大官,还是京官,那公孙家肯定要出事。
公孙敏叹了口气,他现在倒是不恨公孙冲了。
只是叹息命运捉人。
“我估计,这一次陛下为了平息大明的怒火,还会派遣人去大明访问,这是个机会,你可以过去看看,最好能见见他。”公孙无忌道:“皇后有了身孕,这是国喜,按理说,她应该回门,但是大明太远了,三五年内她想回去不可能。
所以陛下肯定会派遣人过去。”
“是,父亲!”公孙敏对大明好奇迹了,早就想过去看看了。
......
六扇门内,陆昂头发都会揪完了。
可依旧没有半点思绪。
“你们都是废物吗?”陆昂将手下召过来大骂,“陛下只给了我半个月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一半了。
要是七天后,再找不到真凶,你们就死去!”
众人吓得不敢说话。
“都督,卑职有个办法,或许能够交代!”这时候一个人道。
“什么办法?”
“此办法比较机密,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陆昂眯起了眼睛,随即摆摆手,“其他人先出去!”
等其他人离开后,他道:“你可以说了!”
那人上前两步,压着声音道:“都督,该用的办法,咱们都用过了,这些人都是死士,死无对证,根本无处下手。
京城都快被咱们翻了个底朝天,除非对方主动出现,否则咱们想要找到他们,基本上没可能。
这批人,必然是第一次袭击大明使臣的那一批人。
卑职估计,他们极有可能是大乾的某个官员,甚至是某一批官员。
没有证据,咱们怎么查,都不可能查出来的。”
陆昂一愣,觉得此人说的有道理,于是不动声色的道:“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