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我所求不多,只求堂堂正正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刘万彻央求道:“便是倾尽所有,我也愿意!”
“九姑父为国为民,大善也,老爷子知道了,肯定对你刮目相看!”
秦墨正愁钱不够呢,这个刘万彻可以,连后路都没给自己留,一心一意就想巴结自己。
可以培养一下!
“这么说,贤侄答应了?”
“哎,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委屈你了,九姑父!”
刘万彻激动不已,长拜到地,“谢了,郡公!”
他这一拜,是奠定二人的主次,甘为秦墨尾翼!
秦墨搀住他,“九姑父,这钱银我收了,到时候我会写个折子给陛下,老爷子那边也写一份。
刘家世代经商,深知个中规矩,南城督造还差一个建造官,你且回去准备,不消两日,便有好事上门!”
南城督造官!
那可是个肥差,随便挥挥手,就能吃个满嘴流油。
没想到秦墨如此看重他,这让刘万彻感激无比,士为知己者死,他正色道:“贤侄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嗯,陛下把皇子公主都送我府上让我教育,我就不请你进去喝茶了!”
刘万彻愣了愣,不禁吸了口凉气,陛下到底何等信任秦墨,居然把皇子公主都送秦墨府上!
“好,那我先告辞了!”刘万彻告辞离开,坐在马车里,忍不住的激动。
这是多么粗的一条腿啊,贱婢,你等着,他日定要将你压着打!
.......
秦墨搬迁府邸,本是大喜事,但是阅兵马上就开始了,葫芦兄弟跟海尔兄弟都在训练。
也没空过来祝贺。
秦墨也忙得很,写了个折子,第二天就开始筹划浇筑顺天门外的大道。
整个京畿地区,足足有八千余的罪犯,部都拉了出来。
包括被抓的千余府兵,也在其列!
他们只有五天的时间,来浇筑这十里地。
六扇门倾巢出动,一个个手里拿着大喇叭,“接下来五日,京城的主干道将会重新修缮,大家出行会有一定的麻烦,请诸位体谅则个!”
“阅兵在即,进京观礼的旅客,切记不要携带佩刀,以免被抓!”
“阅兵前三日,所有青楼,赌场,一律停止运作,各位自发清扫家中院落,让所有人看看我大乾天朝上国的威严!”
有了六扇门的宣传,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外面这么大阵仗是要修路。
只是,五天修十里,这可能吗?
这可不是一丈的小路,顺天门那一块,最宽的地方足足有二三十丈,平均下来也有四五丈。
一万人,没有一个月,休想修好!
有许多人都在看笑话,但是绝大多数人都按照六扇门宣传的那般,清扫自家庭院,在门口挂上了彩带和红灯笼。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喜气洋洋的。
秦墨也忙的不行,上午教那些熊孩子,下午就跑过来监工!
六扇门联合禁军,进行了第n次清洗,就是要确保阅兵万无一失!
而此时,平安公主府,平安公主气的用鞭子抽打刘万彻,“刘无能,本公主让你去赔礼道歉,没让你搬空府库!”
她都快气疯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刘万彻压着火,“公主,最起码秦墨没有再发难,不是吗?太上皇,陛下,皇后都宠溺秦墨。
秦墨歪歪嘴,就能让我们万劫不复,难道公主想去感业寺吗?“
“你还敢顶嘴!”平安公主恼羞成怒,鞭子直接抽打在了刘万彻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道血痕。
就在这时,管家急匆匆的跑过来,“公主,宫里来圣旨了!”
啪嗒!
平安公主手中的鞭子落地,整个人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宫里来圣旨做什么,难道是贬斥我的?刘无能,你说啊,是不是贬斥我的?”
她整个人已经慌了神,“那些民居的地契我已经给了,府库都搬空了,秦憨子怎么还不知足啊!”
刘万彻鄙夷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时,高士莲带着圣旨走进来,平安公主吓得更惨了,“高,高公,您怎么来了!”
高士莲都懒得看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刘万彻,“刘驸马都尉,你这是......”
“见过高公,我刚才不慎摔倒,让你见笑了!”刘万彻拱手道。
高士莲看破不说破,“以后小心点就是了,咱家带着圣旨来的,你听好了!”
刘万彻心中一喜,连忙跪地,没办法,他不受宠,必须跪下以示尊敬。
平安公主傻了,“不是给我的圣旨?”
她盯着刘万彻,“刘无能,是不是你犯了什么错了?高公,他所做一切,都跟我没关系.......”
“肃静,咱家宣读圣旨,你休要聒噪!”高士莲训斥道。
平安公主连忙闭嘴。
“门下:平安公主驸马刘万彻,敕封工部虞部郎中,临时掌管南城教学坊督造官一职!”高士莲笑眯眯的合上圣旨,“听清了吗?”
刘万彻惊喜万分,居然是工部虞部郎中,那可是从五品上的职位,专门管理工匠的。
秦墨果真手眼通天,一个从五品上的官职,是多少京官一辈子都混不到的。
“微臣遵旨!”
“刘驸马都尉,可不要辜负陛下的信任,这期间,一切以要事为重,谁要是敢阻碍,尽管来报,公主也好,王爷也罢,谁阻谁死!”
这句话就差指着平安公主鼻子说了。
“是,高公!”
“咱家就回去复命了,这是你的官服,去工部转一转,马上去南城!”高士莲说完就走。
刘万彻连忙追上他,一根大黄鱼就塞进了他的手中,“高公辛苦了!”
“你啊,也是机灵,好好给那位办差,少不了你的好处!”高士莲笑了笑,将大黄鱼收入囊中,“以后可别弄这一套了,自己人!”
“是,下官记住了!”刘万彻哪里听不出高士莲话里的含义。
真了不得,大乾隐相都是秦墨的人。
送走了高士莲,刘万彻腰杆顿时直了,看着目瞪口呆的平安公主,“以后不管是家里还是外面,都给我点面子,毕竟我现在也是正儿八经有官职在身了。
常言道,妻凭夫贵,我手中的权力越大,你的地位就越高,你也不想每年进宫,都要站在立政殿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