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先入座!”李世隆压了压手,对高士莲道:“去把那个臭小子逮过来!”
高士莲微微欠身,飞快的跑出宫去。
秦墨正欣赏赵曼筠跳舞呢。
有一说一,穿着别急走换装秀还是挺有意思的。
好在书房里也暖和,否则肯定把赵曼筠冻坏!
“少爷,高公来找你了!”高要小声的在秦墨耳边说道。
“高叔找我作甚?”
“陛下召见使臣入宫.......”
秦墨顿时就没心情欣赏舞蹈了,连忙叫停,“你先回房休息吧,少爷过两天再来看你!”
说着,匆匆跑了出去,见到高士莲,他连忙道:“高叔,什么事这么急啊?”
“小祖宗,你是不是假借了四皇子的名声掌掴使臣?”
“没啊!”秦墨拍着胸脯道:“我秦墨哪里需要借用他的名字,他又没我名字好听!”
高士莲松了口气,“不是就好,快随叔进宫!”
“等等,高叔!“
秦墨蹲下,在地上打滚,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又往自己的脸上抹了几把泥土,弄得黢黑。
再淋水,让水自动留下,脸颊上就形成了汗水流动形成的沟壑。
“好了高叔,可以走了!”
高士莲一愣,旋即反应了过来,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啊!”
很快,秦墨来到了皇宫, 不过他是一路从午门跑进太极宫的。
一路奔波,也是让他大汗淋漓,还没进门呢,就喊了起来,“父皇,父皇我来了......”
嗖!
众人眼前一花,就看到好一个大黑耗子从外面冲了进来。
哧溜!
一个没站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众人都是一愣。
李世隆也是一阵头疼,“你怎么成这鬼样子了?”
“我训练呢,哎,累死了,父皇你看,弄得浑身都是伤!”秦墨撸起袖子,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他自己刚才让小高拧的,主要是他自己下不了手!
“让你训练,有没有让你去打战,你怎么弄这么多伤?”
“哎,我对自己要求严格呢,父皇没事的,小伤而已,对了,父皇,你这么着急叫我来做什么?”
“朕问你,你是不是借用老四的名字在外面做坏事了?”李世隆问道。
“啊,父皇,我为什么要用四舅子的名字做坏事?那可是大罪!”秦墨连忙解释。
“秦墨,除了你还有谁?你敢做不敢承认!”李智气的不行,他在自己宫殿呆的好好的,这么大的锅,他可不背!
“谁敢做不敢认了?你少在这里污蔑我!”秦墨愤愤道。
见两人吵了起来,李世隆对使臣道:“你们挨了掌掴的都看看,是不是他!”
看到秦墨,邦国使臣顿时跳了起来,“是他,就是他!”
苏因高更是激动,“陛下,就是这个人,当街掌掴小臣!”
苏我幸子看到秦墨,眼中也透着愤怒,“陛下,就是此寮欺负小女!”
大论东赞看着秦墨,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后面从芒洛芒赞口中听到了很多有关此人的事迹。
此人是大乾第一驸马,掌权的郡公,手中权势滔天,得罪他,没有好果子吃的。
最重要此人是个能够改变一国之运的人才,大论东赞对他手里凛冬种植食物的技术特别感兴趣。
“你们放屁,谁掌掴你们了,我就伸了个手,你们就用脸拍我的手,我手都被你们打疼了,我说什么了吗?”秦墨愤愤的说道,看着苏我幸子,“那小娘皮,谁欺负你了,别以为你大就可以瞎说!”
“看,父皇,他承认了,就是他借用我的名声!”李智忍不住骂道:“秦墨,冒充皇储,是大罪,你不知道吗?”
姬至圣找到机会,也出列道:“陛下,事情已经清晰明朗了,秦墨冒充皇储,殴打邦国使臣,破坏两国交好,必须严惩!”
李世隆气的牙痒痒,“谁让你冒充老四的?”
“父皇,我冤枉呐,我说了,我叫李,名一个智,名是李名一个智,我真没冒充四舅子!”
众人都是一愣,姬至圣怒斥道:“你这就是胡搅蛮缠,哪有人起这个名字的?”
“你懂个篮子,你看看倭国人,有叫松下裤带子的,甚至还有叫我孙子的,你问问那个小娘皮,是不是真的!
还有,我当初说的很清楚,就叫李名一个智,所有人都听到的,随便去问,如果我有乱说一个字,随你们处置!”
众人看向苏我幸子。
“秦墨说的可是真的?”李世隆问道。
苏我幸子虽然很想说不是,可是他们这次来的人里,就有叫‘我孙子’的,名册已经递上去,根本赖不掉。
“是,是的,陛下!”苏我幸子尴尬的说道。
姬至圣也是一脸的尴尬 。
靠了,说了这么一大堆,人秦墨没冒充李智的名声。
“那你殴打使臣,欺负邦国公主怎么说?”姬至圣不依不饶。
“他们带刀入京,我作为接待使,肯定要检查,他们反抗啊,我伸手想要制止,谁知道他们用脸来拍我的手!
可疼可疼了,要不是怕造成两国危机,我直接砍了他们!”
秦墨哼哼道:“那小娘皮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胸怀,我也是害怕她私藏凶器,这才让人搜身,我所做一切,都是有据可查,有法可依,你们凭什么来指责我?”
“公主是我倭国最尊贵的嫡长公主,你如此羞辱她,是蔑视倭国,是要出事的!”苏因高怒声道。
“在大乾的地界,就要守大乾的国法,我们把你们当客人,你们就要有做客人的觉悟。
客随主便知道吗?”
秦墨撸起袖子,“你娘的,老子越看你越不爽,你用脸抽老子的手,老子还没委屈呢,你他娘倒委屈上了!”
啪!
苏因高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众人都傻了。
当着大乾皇帝的面,这家伙,居然还敢动手!
何止是猖獗!
李世隆也有点生气,“秦墨,当着朕的面殴打外邦使者,你到底想做什么!”
“父皇,你别担心,我手没事!”秦墨笑了笑,“这些人犯贱呢,打一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