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纹学是从古老的阵纹图又结合了科技时代的电路原理而衍生出来的一种制造技术。
这阵纹学基本分为两种方向一种是阵器制造,一种是源纹阵纹图制作。
阵器制造就是用含有特殊能量的物品、灵器按照一定的原理制作出来的器物,基本上类似于电磁电器制造,而源纹阵纹图制作则像是蓝星上的微电子领域技术。
这源能晶石就像是电池。
只不过现在的技术水平却无法实现用机器来镌刻源纹阵纹图,只能是凭借人力使用精神力来调动源来在特殊的材料或器物上刻画出源力阵法图案,所以源纹也称之为精神意念之力阵纹图。当向阵法内部灌注源力时,阵法就会发动,具有特殊的能量效果,为这些特殊的材料或器物增加一些特殊的威能或是属性。
精神力或是意念力也被称之为魂力,它存在于人们的精神或意识当中,却又不可捉摸,属于一种天生的特殊能力,人类正是因为拥有强大的灵魂之力才能够最终战胜身体要比人类强悍得多的魔族和妖族,站在了文明的顶峰。
一般来说,源纹因为是刻画在物品上,所以威力要比器物小得多,但构成物阵的物品上如果刻画上源纹阵纹图,形成组合阵法,则威力会增幅数倍甚至数十倍。
所以真正的源纹阵纹图基本上都是组合阵法。
被记录下来的阵法构成叫作源纹阵纹图,将几种最基本的阵纹图组合、分解、排列、融合,变化万千,各有妙用。
人类现在已知的源纹阵纹图有数十万种之多,每年还有大量的阵纹图被发现和创造出来,人生而有涯而学无涯,一个人想要穷尽所有的阵纹图变化,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阵纹之学极为复杂难懂,凌砾将整本书看完,依然有许多难解之处。想了一会儿,也只能先放弃了。自己现在连个皮毛都没摸到,也许今后看得懂得多了,自然就会融会贯通。
他摇了摇头,只两本入门书尚且如此,今后的路多难就甭提了。
凌砾无聊,又在桌上拿起一本精神力浅说来,先是匆匆“读”了一遍。
谁知这本书所载的知识很容易理解,凌砾看了一遍,几乎就都明白了。
精神意念之力也称之为魂力,是人的灵魂力量,也称之为意念之力,是一种无形无质的特殊能量。灵魂力存在于人类的识海意识当中,随着个人意识的壮大而逐渐增加。
精神意念之力是与源力一样强大的特殊能量,一位灵力宗师使用和操控精神意念之力技能所产生的威能绝不亚于一位武道宗师,甚至还有过之。
不仅是灵技,精神力在平时的运用也十分广泛,比如制器师刻画灵阵、药剂师在提炼和融合药剂时都需要这种意念之力的控制和运用,还有平常灵者所运用的迷幻、攻击或是控物、驱物等术法实际上也都是精神意念之力的运用。
能够控制和运用意念之力的人称之为灵师,而精神力的强大程度和对意念之力的控制能力决定了一位灵师的等级。
精神意念之力是一种特殊能力,在赤炎大陆,拥有灵师能力的人比普通的武者要少得多,所以灵师的地位要比同等级的武师高许多,一位一品灵师的地位基本上与一位武师相当,而二品灵师甚至地位比武英还要高,相当于是先天级别的武者了。
说白了精神意念之力就是所谓的灵力,而那些被称之为灵师者就是运用精神意念之力作为自身的力量。
精神力控制道理很简单,而且凌砾原来也尝过三种攻击所用的灵技,对于这本精神力浅说所附录的几种简单的驱物之术,他一想就能够明白。
凌砾想了一会儿,基本上就完理解了。
在这本精神力浅说最后还附录有几种简单的精神意念之力运用技巧,这些精神意念之力运用的法门艰深晦涩,但凌砾只读过一遍就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好象很熟悉一般。难道我真的拥有成为灵者的天赋
凌砾闭上双目,几句晦涩拗口的口诀在心中响起,似乎脑海中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似的,开始缓慢凝聚,他的身体就如一座雕像般一动不动,仔细体味着这种波动。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丝丝的精神之力从他的脑海向外透出,向一圈一圈的射线波,向外逐渐扩散。
精神意念之力在向外蔓延,在遇到物体后有一部分被反射回来,被大脑接收和处理后,凌砾似乎清晰地看见了室外的景象,然后它们继续向外扩张,这精神力竟然能够象x射线、γ射线或超声波一样穿透物体,然后将远处的物体影像反射回来,使得他看清了室外的一切。
这就是精神意念之力的初级法术灵力透视。这种技巧他已经是动用得十分熟练了,不过他原来凭本身强大的灵魂之力进行被动反馈接收,没有使用什么技巧,效率有点低。
随之,他又将意识集中到了桌面上的水杯上面,开始尝试着练习那本精神力浅说中所附录的第二种精神意念力使用法门驱物
凌砾内心里虽然充满了期望,但还是作好了接受失败的准备这驱物术虽然简单,却需要强大的灵魂之力作支撑,所以一般只能到三阶灵师才能掌握。只不过他的魂力都升到了六级,只是一想,那桌上的水杯如他心中所想,凭空浮了起来。
这直接把他也给吓了一跳,那水杯随之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卢远亭从床上伸出头来:“你这是在干吗呢”
“哦,我想接杯热水”凌砾摊开双手,示意自己刚才是一时失手。
看来这玩意以后不能在有人的场合玩
这从修炼状态下退出来,肚子又感觉到饿了。
还把学校当在家里时候,这加点又加过了。于是他站起身来,对另外两个家伙说道:“现在才9点多,我们去校外吃点宵夜吧。”
“都已经脱衣服躺床上了,懒得动弹。”胡益说道。
卢远亭打着哈欠:“不去了,改天先约好啊。”
这俩货真够懒的,都是不愿再起来,凌砾只好一个人出门,在走廊里一边走着,又给胖子打了个电话。
朱胖子果然是喜欢浪,立刻就答应了下来,两人在后勤学院门口聚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