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个地方有关?」花慕灵看着我说道:「照你这么说的话,这是个什么地方……这个地方具体在哪里,你也不知道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嗯!我记得当时那个老道士只是跟我说这四句话或许可以帮我找到那个地方……」
我这边还话还没有说完,熊明便在一旁开口说道:「胡天,那你嘴里的那个老道就没再说点儿别的?」
我闻言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你要是这么问的话,我记得当时那个老道还提了一嘴……」
熊明忙问道:「那家伙还说了啥?」
我皱着眉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他说那个地方只有我可以去,我们胡家其他人去了就等于送死。」
听到我这句话,花慕灵皱着眉头沉声说道:「那这就奇怪了!」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我接道:「为什么那个地方只有我可以去,其他胡家人去了就等于送死?」
花慕灵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想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突然听见那四句话?更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只有你能听见这四句话?我和熊明为什么没有听见?」
熊明听花慕灵这么说,立马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道:「对啊,胡天!为什么只有你小子听见了?还有……还有刚才你嘴里说的那个什么儿歌,什么古月胡,二人天,这分明每一句话都是在指名道姓的说你小子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花慕灵说着看了看我们的四周,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胡天接触到了什么特殊的东西?而这种东西我和熊明并没有接触到,所以,才会只有他产生了某种特殊的幻觉?」
我听完花慕灵的话之后,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说道:「我觉得这种可能不太大。我们三个人一直都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一路也没有什么接触什么特殊的东西,所以你说的这种可能我觉得不太大。」
「那有没有这种可能……」熊明突然插话道:「会不会是……」
熊明说到这儿的时候,故意把话音拉得很长,很明显,这小子是等着我和花慕灵开口问他。
我看着熊明那张欠揍的脸,没好气地说道:「大力熊,你丫儿是不是皮又紧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玩这套?你小子有意思没意思啊?要说你丫儿就说,不说你丫儿就赶紧给小爷我闭嘴!」
熊明见我有点急了,当即笑着开口说道:「行,说就说,骂什么街啊?」
说完这话,熊明先是清了清嗓子,随后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两个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鬼上身?」..
我原本以为熊明能说点什么正经玩意,可谁成想这小子憋半天蹦这么一句话出来,我当时鼻子没气歪了。
「你大爷!」这三字刚一出口的时候,我一脚已经朝熊明踹了过去,一边踹还一边骂道:「我还以为你丫儿能说什么出来……我他娘的要是再信你,我就跟你姓!」
熊明见我一脚踹过来,一转身便闪出去两米多远,嘴里面还嘟囔个没完,「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啊!你们俩看看……胡天那小子嘴里叨叨的话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小花……你和我谁也听不见,那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要不就是胡天这小子疯了!要不就是这小子撞鬼了!目前看他这个德行还不像是疯了,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撞鬼了啊!」
「嘿!大力熊,你丫儿还没完了,是不?」我指着熊明骂道:「你他娘的才撞鬼了!你家都撞鬼了!」
「行了!你们两个能不能不吵了?」花慕灵见我和熊明说个没完没了,当即开口大声说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有点正形?现在可不是扯犊子的时候!」
听花慕灵这么说,熊明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冤枉,于是便想开口说几句什么,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们来时的方向猛然就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过后,一股巨大的气浪就涌了上来,将我们三人整个给掀翻在地。
由于毫无准备,气浪涌过来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横着就飞了出去,和我一起飞出去的还有数不清的木屑和碎石。
按照一般电视剧和电影剧本的套路,主角飞出去之后就算是摔得再像孙子,也能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可倒好,这一声爆炸过后,不仅晚饭好悬没给我摔出来,更有一根差不多小臂粗细的木头棍子「扑哧」一声,不偏不倚正好扎进了我的右肩膀。
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我顿时觉得眼前一黑,紧跟着,还没等缓一口气,一股劲风就朝我袭来。
我一抬头,猛然就看见一棵两人来粗的大树朝我「呼」一下砸了过来。
我心中暗骂了一句娘,随后咬牙忍着肩膀的疼痛朝一旁滚去。
如果换做是平常,以这棵树倒下来的速度,我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躲开。
可此时不同往日啊!
我只是稍微地动了动,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好悬没让我当场昏死过去。
或许看到这儿的时候,你会说:「我去,就这样的忍受力还说自己是当过兵的?还说自己是什么下八门的嫡系传人?要不要点脸!」
其实面对这样的质问时,我通常只想说一句话,「要不你来试试这感觉多酸爽?你要是能在肩膀头上扎着一根树杈的同时,还能干净利落地躲开其他攻击,不说别的,我当场就给你磕一个。反正,说出大天儿来,我也做不到在伤这么重的情况下,还能无视其他物理攻击。」
也正因为如此,我整个人在翻了半个身子之后,便疼得再也动不了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棵树眼看要砸中我的时候,一双大手猛然就抓住了我的脚踝,紧跟着,我就感觉整个人就被朝下拽了出去。
与此同时,就听「砰」的一声,那棵两人才能抱住的大树重重砸在了我刚才躺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