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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夕阳才沉到山脚下,窗外有细细碎碎的歌声传来,细听了一会儿,是学府巷那边有高音喇叭在播放江黛儿的歌。张恪凝望着翟丹青的眼睛,明亮而媚态横生的眸子里春色正浓,手里轻轻的摩挲着她纤细的琐骨,有着绸缎一样的柔滑,在纤细手指的轻抚下,浮起粉红的晕色,鼻息灼热而芬芳。
翟丹青浅浅的望了张恪一眼,又垂下眼帘,长而高卷的睫毛飞挑着,瞳子里有着水迹,盈盈发亮,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眼神的撩拨,虽然在给撩拨之前,张恪的心就乱了。
张恪总算还记得他的借口,先将翟丹青的上衣脱掉,里面穿着吊带衫,没有合适的乳罩不磨侧边上的伤口,吊带衫里就没有再穿什么,张恪比翟丹青略高几公分,看着从吊带里暴露出来的大半个乳房,鲜嫩、饱满而是高耸挺拨,雪白的肌肤还闪着迷人的光泽。
看到张恪垂涎欲滴的眼神,翟丹青有些不好意思,将吊带往上提了提,说道:“伤口很丑。”
张恪按着她柔嫩的手,将吊带拉到胳膊肘处,让一对人间少见的丰乳彻底的暴露出来,嫣红的乳尖也微微尖立着,饱满而鲜嫩,伤口在右乳的外侧,一道粉红的口子两侧是包扎线拆除后留下来的痕迹,就像紧抿着的婴儿嘴。
“真是迷人,”张恪手托起沉甸甸的乳峰,稍蹲下来,嘴唇贴到乳房外侧的伤口上轻轻的吻了吻,翟丹青轻颤的肌肤起了一些细粒子,张恪又唇峰轻轻扫过粉色的乳晕,轻轻含住鲜红的乳尖,吮许起来,另一只手揉弄起翟丹青另一只未受伤的乳房。
“你这样子可治不了伤……”翟丹青挣扎一下,可是乳尖给舔弄着一阵阵眩晕朝脑海里涌来,大腿外侧还给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紧压着,穿着薄薄的西裤,都感觉到那根东西的火热。张恪的手从腰带里钻进去,翟丹青也就没有挣扎,给他纤细的手指伸到柔滑细腻的大腿心上抚弄,她也不想挣扎,只是希望能矜持些不要将腿分开给他抚弄就好,她自己都感觉到下身湿粘一片,他的手指弄到壶口,还恰好有一股密计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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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兰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门锁响,下意识想是丹青回来了,有些不大愿意起来,赖在床上好一会儿,听见外间有些细碎的声音觉得奇怪,才挣扎着爬起来拉开房门,看到翟丹青极为享受的闭着眼睛给张恪抵在门背后,露出雪嫩丰腴的硕乳,从她的角度看不到张恪的一只手已经伸到翟丹青的裤子里,但是却清清楚楚的看见张恪双唇将翟丹青鲜嫩嫣红的乳尖含着舔弄,另一手抓住翟丹青另一只白乳夸张的揉捏着。
“啊!”卫兰手捂住嘴巴,可惜没来得及将那声惊呼捂住在嘴巴里。
翟丹青受惊的睁开眼,张恪也谔然转过头来,看着卫兰手捂着嘴唇,瞪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可思异的神色来。只是张恪与翟丹青惊谔的神色有些滑稽,卫兰看了要忍不住笑出来,这时候才看见张恪的另一只从翟丹青的裤子里抽回来,手指头上还亮晶晶的抹着清油一样的蜜汁,张恪微侧过身,他下身高高的隆起一团直要将裤子给捅破。卫兰哪里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粉脸腾的涨得通红,赶紧双手捂住眼睛,自欺欺人的说道:“我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转身要往房间里躲去,“砰”的一声,猛然撞房门边棱上。
“啊……”这慌手慌脚的猛然一撞,只撞得眼冒金星,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卫兰吃不住痛,只得捂着额头蹲到地上。
张恪与翟丹青哪里想到卫兰会在这屋子里睡觉,翟丹青赶紧将衣服穿好,打开房门将还一脸惊谔的张恪往门外推,“砰”的关好门后,吸了一口气,见卫兰还忍着痛蹲在地上,走过来搀她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睡觉?”
卫兰揉着给撞得极痛的额头,哭笑不得的说道:“要知道会看到这些脏东西,打死我都在这里睡觉——下午的英语课临时取消了,我想着过来再帮你收拾一下屋子,收拾完就直犯困——你妈妈昨天睡得沉,又打呼了,我没有睡好。你…你…你们就不能先看看屋子里有没有其他人?”
翟丹青见卫兰额头给撞出一道红印子,眉皱眼挤,真是痛得厉害,忍不住扑哧笑声来。
“你还有脸笑,明明是你们做这龌龊事,怎么叫我撞这么痛?”卫兰又好气又好笑,“直介冤枉死我了。”
翟丹青看着那条红印子,心疼的伸手摸她揉了揉额头:“好了,好了,揉一揉就不疼了……”她与卫兰亲近惯了,给卫兰撞破的那刹那间吓了一跳,却没有觉得特别的难堪,只是在心里狠狠的将张恪骂了一通,要不是他这么急色刚进屋就将自己抵在门后,也不至于发现不了卫兰睡这屋子里。
卫兰揉着额头坐到一旁的沙发,张恪贼似的逃了出去,没有张恪在,她就不再心慌了,牙尖嘴利的问翟丹青:“真是口是心非的一个人啊,之前还说那小子是个能将女人心儿、魄力都吞噬掉连骨头渣都不剩的魔头,你自个儿怎么就飞蛾扑火陷进去?陷进去也就算了,还奋不顾身的替那小子挡一刀,偏我心眼直,还真以为你们关系纯洁呢。”
翟丹青知道这妮子对张恪也有一腔情思,自己当时还劝过她不要陷进去,偏偏自己陷进去的事给她撞破了,也难免她心里有些不忿,还真无法解释什么,总不能说他要看乳房上的伤口纠缠不过才脱下衣服来给他看吧?只是轻推了卫兰一把,与她挤坐到一起,苦笑着说:“我也是给鬼迷了心窍,冷静下来想一想,我何苦去趟这浑水?只是想着我这种女人总寻不到普通的幸福,这样的快乐能偷一分是一分,你会不会觉得我会坏?”
“……怎么会,我觉得天下女人都没有你更有资格获得幸福了,只可惜你的幸福,普通男人给不了你”卫兰刚才那通话说出口就觉得后悔了,自己都觉得醋意十足,都有些不好意思看翟丹青,蜷腿坐到沙发上,身子依着翟丹青,感觉到后背抵着翟丹青丰挺的乳房,脑子里又闪过刚才香艳的一幕,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后背往后顶了顶,问道:“你什么时候跟那小子在一起了?”
“发大水那阵子整天跟他在一起,上堤时有次不小心滑进水里,我跌进水里倒没有什么惊慌,只是看到他毫不犹豫的冲在保卫前面跳下来,心里就想自己完了……”翟丹青对卫兰倒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后来我爸给我打电话,我这平时坚硬得很的心,整个的就像给泡了水的面包似的,轻轻的一戳就是一个洞,那天又生了病,身子也软软的无力,这家伙最大的毛病就是待人太温柔,可见这家伙平日玩弄的女人有多多,偏偏这张网张在身前我还要身不由己的陷进去……就这样有过一次,后来还想躲开他,不能一错再错,又发生这档子事——挨了这一刀,算是看透彻了:这些年来,何曾有男人给我这样的欢?,哪怕只有一分,却要好过其他男人能给我的无数,你让我怎么办?”
“……”卫兰抿着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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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给撞破,张恪仓皇的逃出来,进了电梯才发现外套落在丹青房里了,他这时候绝没有胆量去拿外套的,他整了整衬衫,出了电梯走进自己的房子里。
孙静檬也刚刚回来,正将手袋丢桌上,跟张恪说:“看到你在我前面进小区的,还以为你先到家呢?”
“先送丹青姐回屋了,”张恪说道,“耽搁了一会儿……”
“杜飞刚刚打电话过来,说是座位早就订好了,”孙静檬也不疑其他,说道,“我们是不是先找丹青姐一起过去?”
张恪这时候不敢去面对卫兰,更怕卫兰会落出什么马脚泄露他偷情的事情,真是头疼得紧,这大概就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吧?见孙静檬拿起手袋要去找翟丹青,便说道:“我要先处理一下邮件,要不你们先下去,等差不多要开饭了再给我打电话?”
省人民医院的特护病房竟然没有网络,有些紧急的事情,都可以通过电话联系,不过能预见邮箱里还是会积累一大堆的邮件,张恪一直拖到七点钟,给连续催了几通电话,才姗姗的走到聚餐的餐馆,走将进去,看到好些人看到卫兰额头的红印子都问怎么回事。
卫兰只是说:“下午看到鬼了,给吓了一跳,转身就撞门上了……”想着香艳刺激的场景,却也不好意思跟张恪的眼神碰上,就好像她偷情给张恪撞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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