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出军区大院,陆曜车速缓慢,静默的等着身后的女人反悔。
温言坐在后排座椅上始终低着头,明明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对视,但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可能是因为来之前有期待值。
可来了后,这个男人却不按常理出牌,才会让她心中有些许不甘心。
她一点也不想认输,撑到了酒店门口下车,要说谢谢的时候,想起这个男人的警告,又咽了回去,“我进去了四哥,你路上开车慢点。”
“嗯,看着你进去我再走。”
车窗摇下,陆曜点上了根烟吸了几口,手臂伸出去弹了下烟灰,眯眸注视着正缓缓朝酒店门口走去的女人。
他在赌,赌这个女人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酒店门口的感应门打开,温言一只脚刚迈进去,又退出来转过了身朝马路边上的车走去。
瞧见她走过来,陆曜吞吐着烟圈,舌尖舔了下后槽牙,喉咙开始了干涩。
温言走到车前,“四哥,我手机忘记拿了。”
这女人还真是会给自己留后路。
……
再次回了军区大院,门刚打开,陆曜已经将她抵到了鞋柜前,伸手把门关上,捧起她的脸对准了唇吻下来。
“唔……”温言搂住他的脖子,垫脚贴上他的身体,张开嘴回吻了起来。
一分钟,陆曜突然咬了她一口,气息粗喘的注视着她:“非要跟我犟?就不能说想留下来?嗯?”
温言粗喘着气,小嘴微张,脸上已经染上了红晕,“我拿了手机就走。”
“再说一遍。”
“我拿了手机就走。”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陆曜霸道的吻再次袭来。
……
这场□□并没持续太长时间,以免让温言误会带来她来只是为了跟她做,等于草草了事。
没满足的陆曜独自去了浴室洗冷水澡;他发现自己太过贪心,得到了温言的身体后,太过急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心,而不单单只得到□□。
温言同样在外面反思着,但她误会了,误以为陆曜是没了耐心。
又或者,她太过自以为是,这个男人并不是非自己不可。
下床穿衣,来到楼下找到衣服穿上,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陆曜冲完澡发现她不在,来楼下找她,看到她独自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思考什么。
听到脚步声,温言扭头看向楼梯处。
下了楼,走近才发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四哥,送我回去吧。”
听到她这句话,陆曜是真的快怒了,“又想玩?”
“没有。”她眼神明净:“做多了,最近有点腻。”
“腻?”
陆曜尽量不爆发,“我上楼换衣服。”
……
这次温言没回头,走进了酒店。
陆曜心里憋着气,连吸了好几根烟,回军区大院的时候,对面尚珺彦的楼里还亮了。
尚珺彦习惯了独自喝闷酒,看到陆曜回头丧气的走进来,唇间一记讥笑:“你的美人呢?”
“刚送回去。”陆曜拿了个酒杯,倒了半杯酒,“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一点也不假。”
“你才发现?”尚珺彦笑他:“她们太善变,前一秒还在对你笑,下一秒就有可能哭出来,也不告诉你原因,让你一个劲猜。”
“苏晴也让你猜?”
“她就是太好猜了,我才失去了她。”
陆曜抿了口酒,“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为她很爱我,就算我对苏家真的出手,以她那温顺的脾气,我只要哄一哄,她就能原谅我,可我猜错了,就猜错了那么一次,她就离开了我。”尚珺彦吐了口气,“猜中一百次,只猜错一次都不行,你说?她们女人是不是太善变?”
顿时,陆曜好像明白了温言为什么会突然离开,酒杯仍在了桌子上,起身就朝外走。
尚珺彦喊他:“去哪儿?”
陆曜拿起大衣:“我刚才猜错了她的心。”
……
去酒店的路上陆曜都在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
经历过盛西决的背叛和遗弃,温言心思太过敏感,才会总患得患失,表面上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她不是不在乎,是她不敢太过在乎。
盛西决给她留下的阴影太大,而自己又太过着急想得到她的心,才会弄巧成拙。
刚才欢爱时,他突然敷衍应付,只会让温言更加敏感。
不然她不会先说腻了。
*
温言洗好澡刚躺下,敲门声响起,这个点会是谁?
收拢了下睡袍领口,才又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四哥?”
陆曜立刻走进去,把门关上后,将她捞进怀里紧紧的抱住:“不是挺聪明的?怎么这次偏偏那么傻?嗯?”
“我怎么可能会腻?是我怕你会腻,我怕自己索求无度会再吓退你。”
“想认真追你,不想我们的关系只有性。”
温言垂在身侧的手臂,在听到他的话后,才抬起楼上他的腰:“我说过的四哥,我很喜欢跟你做。”
虽然这个答案还不甚满意,但至少先征服了她的身体。
抬起她的下颚,亲吻她的唇瓣。
“你喝酒了四哥?”闻到他口腔中的酒香味。
“只喝了一口。”含住她的唇瓣,陆曜看她的眼神尽是怜爱:“明天开始,跟我回军区大院住。”
温言点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