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头帝阶真龙会难到你剑仙吴道然?”
黑袍中年男子质问道。
他这句话说的没错,一头帝阶的真龙剑仙吴道然或许无法将其杀死,可是如果加上鬼剑仙风不群,和两人之力必将可以将其斩杀。
可是现在剑仙吴道然却说搞不定,这不是忽悠人的吗?
这种鬼话谁会信?
他的话得到了众人的认可,李家的大长老附和:“不错,一头帝阶真龙岂会难倒你们仙剑宗?”
“你与鬼剑仙风不群联手,杀一头帝阶真龙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而且你们仙剑宗的剑阵难道是摆设吗?”
剑仙吴道然笑了笑:“是我说的有问题,还请诸位见谅。”
众人都皱眉不解,剑仙吴道然凝重的:“这是一头九头真龙,如果不能同时将九颗头颅同时斩下,那么他就会一直重生。”
“而且他其中有一颗头颅是毒属性的,其毒性更是百毒不清的风不群,也用了仅十年才将其一一吸收化解。”
“不怕大家笑话,我与风不群被这九头龙耍的苦不堪言。”
“所以这一次,我们才借着老嫂子的寿宴邀请你们一起商讨对策。”
剑仙吴道然的话,使得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重,每个人都在考虑此次的事情要不要参与。
如果参与到底能获得多少的利润,对于家族来讲最伤不起的就是人,如果伤亡过多家族整体实力就会下降,到时候就会被其他家族消灭。
而对于宗门来讲,派什么样的弟子参与这次活动,才能从中获得更多的利益,才是这帮大人物要考虑的。
派出去的弟子不仅实力要拿得出手,更的是自己这一派的,另外,还需要拉上敌对一派的,这样既可以卖个人情,又可以让双方实力达到平衡。
有人说了,你不告诉他自己带人去不是更好?
我特么就不爱听了,这要是死伤过多怎么办?
拉上对方的话死伤数是一样的,其他凭运气,到时候谁也说不出什么123。
你要是自己去了死伤惨重,到时候一堆爹等着看你笑话。
众人沉默的间隙里,玉小峰也没闲着,继续与自己老爹交流。
陆向天:“他们走的路线应该是你娘给的路线,那条路线是你娘之前误打误撞走的。”
玉小峰:“哪九头龙我娘是怎么过去的?”
陆向天:“百多年前没有九头龙,应该是后来自己溜达过去的吧。”
玉小峰有些无语,什么叫自己溜达过去的,这也太牵强了吧?
“当时的洞府外面有一处石碑,上面写着玄天二字,我当时只是用手触碰了一下,整个身体直接被吸扯的动不了,体内所有灵气更是被吞噬一空。”
“当时我只能靠不断吸收仙玉来维持,直到最后所有仙玉消耗一空,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你娘出现在了我面前。”
陆向天顿了顿眼角闪着泪花,回忆着过往的点滴,几个呼吸后他在道:“你娘看我被定在哪里,就试探性的问了我原因,后来扔了几块仙玉给我。”
玉小峰:“哪后来呢?”
陆向天:“后来你娘的仙玉也快用光的时候,玄天石碑内迸发出一道光束,直接射在了洞府大门上,那时候洞府出现了两个奇怪的字。”
玉小峰疑惑:“什么字?怎么奇怪?”
陆向天想了想:“好像是叫星耀吧。”
玉小峰闻听这两个字,整颗心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后心跳加速呼吸有些不匀称,他追问:“后来呢。”
陆向天:“哪两个字一闪而过,之后就从大门内走出来一个无面男子,手持一柄奇怪的武器,似刀非刀似剑非剑。”
“我和你娘就看见他舞了半招,然后我就被直接弹了开来,我起身第一时间将自己看到的用玉简烙印了下来。”
“而你娘也在同一时间,同样将自己看到的用玉简烙印了下来。”
“可是,当我们俩将两个玉简,放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我们俩人烙印的居然是不一样的。”
玉小峰追问:“怎么不一样?”
陆向天:“你娘烙印的是六式刀招,而我烙印的是六式剑招。”
“当时我和你娘都很惊讶,于是我们就各自在洞府门前,演练自己烙印的招式。”
玉小峰:“结果是我娘的比较厉害?”
陆向天:“你娘当时就比我高一个段位,单轮招式不分上下,可是如果降低修为比拼的话,又发挥不出它的威力。”
“后来我就放弃习练这套剑法,陪着你娘将剑法改进刀法。”
“最后才有了现在的玄天秘籍六式刀招。”
“不过有三招没有烙印,因为这三招是你娘的杀手锏。”
“出刀必死人那种。”
玉小峰沉默了,刀招剑招一共12式,以刀为主将后面六式剑招改为刀招,不是不行可更改完的刀必须连刀都得改了吧?
玉小峰:“爹,我娘的刀还在吗?”
陆向天:“你娘的刀被他师傅刀帝收回了,当年那把刀是他师傅用了将近一年时间打造出来的。”
“他老人家说等你8岁后他来接你,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老人家一直没有出现。”
“我之前还以为他在偷偷教导你,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你要不要看看玄天秘籍?”
玉小峰:“在你手里?”
陆向天:“我手里的是我和你娘最先烙印的玉简,和玄天秘籍的六式不一样。”
玉小峰:“等没人再给我吧,现在也不是时候。”
陆向天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玉小峰却有点站烦了,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啊。
见客厅内无一人说话,玉小峰就对着玉青山:“我们站了半天了,你是不是应该让下人,给我们也搬几把椅子过来坐坐。”
天道宗的黑袍中年男子冷哼:“你一个小辈能站着已经是给你外公面子了,否则你连站在这里旁听的资格都没有。”
天璇真人脸上很难看,转头对着黑袍中年男子:“吴越,你这句话是不是有点过了?”
天道宗的黑袍中年男子,见天璇直接喊了他的名讳,面色阴沉的:“我徒弟不也站着呢吗?”
“怎么你徒弟就得坐着?他的身份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