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十三岁的李稷而言，那一天的早晨和前十三年的早晨没有什么不同。
说实话他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满十三岁，因为从未有人告诉他生辰是哪天。
他判断自己年龄的依据，是五岁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每日给滴漏加水送饭的宫人之间说的悄悄话。
“里面这位主儿，都五岁了还没觉醒，恐怕
《大月谣》第十章 李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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